我不承认阿拉,承认阿拉蕾;不在意耶稣,在意椰蓉酥;不知道佛陀说啥,只认得秤砣说啥。
然而我又在门底下发现了一张塞进来的耶和华见证人的宣传单。不消说,那两个笑容可掬的传教士女士又来敲过门了。
我不承认阿拉,承认阿拉蕾;不在意耶稣,在意椰蓉酥;不知道佛陀说啥,只认得秤砣说啥。
然而我又在门底下发现了一张塞进来的耶和华见证人的宣传单。不消说,那两个笑容可掬的传教士女士又来敲过门了。
在持枪要求严格的德国发生枪击事件,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的。
周六一直追着 DW 的新闻,这么一段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:
周边大楼里的一位居民大声斥骂他,其中包括种族歧视用语。而枪手则回应称“你们现在满意了?……我是德国人……我出生在这里,在哈尔茨4(长期失业救济金)的环境中长大。”
警方已经证实,视频中的枪手正是慕尼黑血案的凶手。
是这么一段描写,才让我真正明白了,那已经在无数的评论文章里提过无数次的论点。
近期没有写新日志,不止是因为杂七杂八的事情着实不少,更是因为心里颇乱。 继续阅读享受忍受
如果我说,我能一整天都不想到那两个人,那么我是在撒谎。
走得越近的朋友,就越有给自己带来巨大伤害的潜力。已是第二个夏天,伤口依然未能完全愈合。
几个月前我还对我的心理师说,无论如何,我都不愿失去和他们的友好的关系。可如今我已经接受的事实是,我们之间的友情,早已不复存在。
听到一首似乎在国内算是流行的歌,叫《时间都去哪了》。当时的感觉就像是一只锃光闪亮嗡嗡作响的绿豆蝇飞进了嘴里。
给这首歌写中心句,就是“娃啊,我没有享受青春,没有自己的生活,我上年纪,统统都是因为生你养你的缘故。你欠我欠大发了,你给我记着!”哎呀,这架势,套一句时髦的话,吓死宝宝了。
思君令人老,岁月忽已晚。
很悠闲地在 Spotify 里听钢琴,蓦地想起了那句“同心而离居,忧伤以终老”。顺着那句摸到了全部的《古诗十九首》,开头引的那句就这么掉进了心里。 继续阅读正年少
那一位回柏林了,不会再回来。老大哥在巴塞尔的实习要持续到五月底。我依旧在萨尔布吕肯继续我已经耽搁太久了的论文工作。
如一本仓促结尾的书,这段故事暂时告一段落。 继续阅读萨尔布吕肯、柏林和巴塞尔,城市里的答案
甫分离,又要重逢。
问,不问,问不问?全世界的花瓣都没办法帮忙决定。 继续阅读投火的飞蛾